发表自话题:蒋方舟日本

举两个例子证明我所说的话:1.蒋方舟的东京一年中的第一篇日记:她请了个嫁给日本人又离婚的中国女人吃饭,然后最后得出结论居然是,做一个有钱的单身女生真好。我当时看了满脑子问号,你就想到这个了啊?其实这个事可以写的东西很多啊,比如说那个离婚的女人跟她说,她的前婆婆以日本主妇的标准来要求她。蒋方舟完全可以写,日本主妇的标准是什么,这个标准是怎么形成的,现在遵守这种标准的女性还有多少;甚至可以写这种标准的副作用,比如部分日本主妇会在丈夫退休后就跟丈夫离婚等等,结果她就写了个有钱单身真好。这说明她脑袋根本对社会没有任何概念,只能关注浅薄的自我。

2.阎连科的《炸裂志》,这本书更是搞笑,书里情节充分反映出阎连科对工业文明和现代社会一无所知。他写一个村靠男盗女娼发家致富,被县里树立为典型,最后还变成了直辖市。对此我真是笑死了,一个村能不能发展成为直辖市是由地理位置、资源禀赋和政策共同决定的,男盗女娼就能发家致富也真是可笑。村变成县、市后所遵循的法则就不是同一种了,腐败的方法和发展的方法也截然不同。我知道,他写这个是想写经济发展下的道德沦丧,可恰恰是他的描写反映出他只能理解那种失控的、浅薄而蒙昧的村庄。在农业文明里,因为大部分个人的产出都会被个人所消耗,且农业文明的运输成本过高,使得无法集中剩余资源提高生产力,因此所谓的致富只能通过卖血、偷抢拐骗等方式进行,而所谓的腐败方式、也仅仅是简单的几种。阎连科脑袋里只能理解这种非常幼稚的社会,因此他的洞察力是相当低的。他当年拿卡夫卡奖的时候说过一段特别搞笑的话;“几千年的经验形成的道德标准、人的尊严被摧毁了。“我觉得特别好笑,几千年来,帝王拿活人殉葬,这叫尊严啊?民告官要先挨板子,这叫尊严?我感觉阎连科就像一个原始人看着封建社会,大吼,你们摧毁了原始人的优秀传统。

关于阎连科,再说两句:有人说阎连科是在抽象和夸张,然而抽象的特点是要抓住最普遍的特征,而不是只盯着一个点,毕竟阎连科写的是追求思考性的严肃文学,而不是故事会上的讽刺小故事。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只会有一个靠贩毒致富的博社村,而不是有很多的博社村。答案非常简单:博社村是以大量损害社会总福利的代价来少量增加自己的资产的。只要政府不失灵,不可能允许这样的村普遍存在。阎连科只看到了几个小村庄,就误以为自己读懂了中国。他的无知和浅薄在他最近的纽曼文学奖的演讲中表现的淋漓尽致。我媳妇对他的评价是:“阎连科希望所有人都保持蒙昧,所有的地方都像他那个村子一样闭塞,这样自己就是村里最聪明的人了。”

蒋方舟这个人还非常自命不凡,本身她就非常弱小和无知了,她还傲慢,这就没救了。她之前说什么清华机械系的男生都是小黑胖子啥的,还说什么理工男不解风情,自以为是,优越感强。这些东西现在网上花点时间都能找到。我是觉得,没有比蒋方舟更自以为是、优越感强的人了。其实蒋方舟根本就不适合当作家,阎连科也不适合。蒋方舟不适合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写作的天赋,洞察力几乎为零,感受力几乎为零,她根本写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纯文学作品;写通俗文学,她也没有那个天赋,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将故事写的有趣,她写的书还不如博人传动人呢。《四大名捕之追杀》,这个是温瑞安16岁时候写的作品,蒋方舟现在也写不出来这种东西,这就是天赋的差距。如果不是她妈当年炒作她,以她的水平,给故事会投稿人家都不要。阎连科不适合是因为他根本不能理解现代社会,他在现代社会就是一个文盲,他不能理解工业的力量,不能理解一个有组织的系统的力量,因此只能写那些失控的村庄,而现在,随着工业化的推进,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地了,我送他一句话:原始人就该老老实实躲在原始森林里,不要到现代人的社会里瞎嚷嚷。

说几句和问题无关的,由各题主想到的。

面对我对于蒋方舟和阎连科的批评, @名字很重要么、 @德阳福克纳 、 @谈艺权 等人的表现非常有趣。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们对我的答案是极端不认同的,然而他们对我的答案却无法给出任何有效的反驳,通篇是观点,还是一些可笑的、错漏百出的观点。比如@谈艺权在其答案中说什么人类从来没有像现代这么堕落过,再比如无论我们在@名字很重要么的评论区为他解释了多少,他都无法理解为啥阎连科说的卖血--国家变富是一个非常差的抽象和隐喻。这其实反映出一个问题:部分人文学科爱好者和从业者对于现代社会的失语,以及由此而来的认知失调。

首先,严谨地说,只有人文学科,没有人文科学这个概念。因为人文学科并不遵守科学的概念,比如说科学的铁律之一排中律,即是或非是你只能选择一个,但是在文学或艺术中,你能这么选择吗?再比如可证伪性,我们既然承认作者已死,就没有办法对不同的文本分析结果证伪。

第二,作为一个人文学科从业者,如果本身缺乏洞悉力,又不去学习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的知识或进行相关的实践的话,那这个人被称为现代社会的文盲也并无不可。其原因在于,我们对现代社会的分析和理解,都是站在科学的视角上,用科学的方法进行分析和理解,这套方法和思路和人文学科大相径庭,更别说国内本身就有一批试图“以其昏昏,使人昭昭”的人文老师,说的话上的课都很玄乎,要么是谈什么那种感觉,要么是只传授结论却不仔细讲分析方法;在这种环境下毕业的学生,其对于社会的理解和高中生无异,甚至可能还不如高中生,因为毕业久了,东西都忘了。在默认讨论者都拥有本科水平的环境里,一名连高中生水平都不如的人,被认为是文盲,似乎也没有什么错误。这也是为什么无论我们在@名字很重要么的评论区为他解释了多少,他都无法理解为啥阎连科说的卖血--国家变富是一个非常差的抽象和隐喻,因为他的水平不行,他不懂这个。

第三,部分人文学科从业者和爱好者对自身的期许。我们书上讲王安石,讲辛弃疾,讲曹操,讲的都是他们作为文人的一面。实际上呢,你要问王安石,王安石肯定更重视自己的改革而不是诗文,辛弃疾想的是北伐而不是写词,曹操更想统一天下而不是当文学家。其实我们可以想象,如果他们生在现在,王安石、曹操这种人应该是政治局委员,辛弃疾可能是xx军xx师少将师长,这些人会选择写文章、进作协吗?能北伐辛弃疾还写啥词啊。因为我们教育上对部分文学家的窄化,导致部分人文学科从业者误认为自己也能和他们一样引领社会,殊不知,在专业高度分化的现代社会,他们根本就没有这种能力。当然,他们被批评后又往往喜欢举出卡夫卡的例子来表示文学就是文学等等,然而,会有人听卡夫卡对政治生活的看法吗?

最后要谈的是人文学科从业者的失语与认知失调。我前面已经论述了,人文学科的教育对于理解现代社会几乎没有什么帮助,因此人文学科在严肃的社会讨论中是失语的,别说人文学科了,就算是被认为是社会科学的法学,某些50岁以上的老教授的文章也没人看了,比如贺,因为他们的研究方法根本不符合科学,从根上就错了。这种失语很显然的反应到文学创作中,即不少中国的名作家为什么从进入新世纪后越写越差---因为时代变了,现在的社会不是他们能理解的社会了。1922年平江不肖生写《江湖奇侠传》,掀起武侠小说热潮,然而到现在,100年后,武侠小说不仅和平江不肖生那个时代大相径庭,而且已经快灭绝了,曾经写武侠的那些年轻作家,要么换题材,要么换行业。然而, 沈从文34年出版的《边城》,写的是乡村文学,90年后的现在,严肃文学作家们依然在写乡村文学,我真的都看腻了,大家也腻了。为什么刘慈欣火?是因为刘慈欣文笔比那些名家好吗?当然不是,是因为刘慈欣是以工业文明的视角在写作,很典型的作品是地火,而不是以农业文明或者是欧美的后现代,农业文明的视角是落伍的,而欧美的后现代视角本身是嫁接的,因为我们的现代化还没完成,所谓的后现代更无从提起。举个例子帮助大家理解,如果摇滚乐诞生在中国,你能保证一定会演化出后朋克吗?

部分人文从业者已经无法理解现代社会,但是他们又无法承认这一点,或许是为了某些自尊,或许是为了偷懒,总而言之,他们拒绝承认这一点。由此带来的认知失调便常常困扰着他们,为了解决这种认知失调,他们只能选择谩骂和嘲讽,把观点和自己不一样的人称为群氓、动机不纯者、投机者等等,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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