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自话题:世界奇闻异事
Dyatlov事件是指1959年2月2日晚发生在乌拉尔山脉北部的9位滑雪登山者离奇死亡的事件。这个团队的队长叫做Dyatlov,他们在登“死亡之山”的东脊时发生事故,10人9死。 这起著名的离奇山难死亡事件发生在1959年冬季,地点在俄罗斯中西部乌拉尔山脉北部。由乌拉尔技术工艺学院校友(里头有在校生和毕业生)组成的滑雪队,成员中年纪最大的37岁,最小的21岁,8男2女共10人。他们1月27号自乌拉尔山区的一处名为Vizhai的地点启程出发,展开为期三周的登山之旅,其最终目的地是Otorten山(距离出发地大约81公里),这座山的名字来源于当地土著民族曼西河语,意思是:”不要去”!隐含有危险的意味。
中文名Dyatlov事件
时 间1959年2月2日
地 点乌拉尔山脉北部
别 名死亡之山
事件简介
这个事件是指1959年2月2日晚发生在乌拉尔山脉北部9位滑雪登山者死亡的事件。这个团队的队长叫做Dyatlov,他们在登“死亡之山”的东脊时发生事故,整队死亡。之后对此事的调查显示:这些登山者的帐篷是从内部割开的,他们在厚厚的雪上赤着脚,尸体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其中一个颅骨断裂,两个肋骨断裂,一个舌头失踪,还有一些人被破烂的衣服包裹,而这些衣服又好像是从已死的人身上剪下来的。研究发现,死者的衣服含有很强烈的放射物,尽管这些放射物有可能是后来被添加进去的。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显示相关涉及。一位调查的医生说三名死者的致命伤可能不是由人造成的,而是一种极端力量。迄今为止这种未知力量仍是个谜。
细节:
1.帐篷由内被割开。
2.几个死者离帐篷由近及远分别是:三个明显想回来帐篷的依次排成一队、在树林里火堆旁两个应当是最早死的,他们被剥成了一丝不挂,衣服被供给其他人穿。最远的是死在河涧里的。一个女生的舌头不见了。一个男人颅骨碎裂了。
3.几人全部衣不蔽体,鞋子和大部分衣物留在帐篷里。
4.他们的衣服发现有放射线,有家人声称葬礼上发现他们的脸色变得像是晒过,头发是灰白的。
5.有生火迹象,甚至5米高的树枝也被折断。
详细过程
1959年一月底,前苏联乌拉尔山区,一个由十名登山队员组成的探险小队正在冰天雪地中艰苦跋涉着。十名队员都是训练有素、经验丰富的登山爱好者,且大都来自乌拉尔工业学院(嗯,叶利钦也毕业于这所学校,他后来把其改建为乌拉尔联邦大学)。十个人中有八名男性,两名女性,年纪最大的38岁,年纪最小的21岁,可以说都是精力充沛的年纪。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海拔1234.2米的奥托腾山(Отортен)。虽然高度并不算惊人,但此地在冬季可以达到零下40度的低温,又因为地势险要,在登山困难指数中处于第三等级(CategoryIII),也就是最困难级。此外,根据当地原住民的曼西河(Mansiriver)语,“奥托腾”的意思就是“不要去那里”的意思。
奥托腾山的地形图探险队先是于1月25日乘坐火车来到Ivdel (Ивдель)市,两天之后,又搭乘卡车来到山区最深处的一个落脚营地Vizhai(Вижай) 。就在此地,其中一名叫做尤里·叶菲莫维奇·尤金(Yuri Yefimovich Yudin)的男性队员开始身体严重不适,虽然觉得可惜,但却只好退出团队。尤金肯定没有想到,正是由于这一决定,让他逃脱了一场噩梦般的灾难。
分别之前,队长伊戈尔·迪亚特洛夫(Igor Dyatlov)告诉尤金:他们大约在2月12日会回到Vizhai营地,然后会发电报给学校的体育俱乐部汇报,如果没有及时回来,就可能是遇到了麻烦,也许会再晚几天返回。
带着惋惜,尤金(中间那位)和队友们依依惜别,没想到,这一别竟成了生离死别。
大部队在出发前,和营地人员的合影一九人团队开始进发,1月31日他们来到了山区边缘的山脚下,在一处茂密的树林中,小队仔细地埋藏了一部分食物储备和冗余设备,以便回程时再取用。轻装上阵的他们,在队长迪亚特洛夫的率领下,向着目的地进发。
精明强干的领队迪亚特洛夫一天之后的2月1日,冒险小队进入了山口。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袭击了他们,因为能见度极低,在暴雪中小队迷失了方向。原本打算越过山口并在山脉北面扎营的他们,偏离了方向转而向西进发,攀到了一座叫做KholatSyakhl的山上。而这座山的名字,在当地的土话里的意思是“死亡之山”,这似乎冥冥之中预示着他们的命运。
扑朔迷离的Kholat Syakhl山当发现偏离了既定路线之后,队长迪亚特洛夫做出了一个罕见的决定:他让大家在山坡上扎营,而不是前往1.5公里之外山脚下的树林中。(因为登山队一般都会选择树林处而不是山坡安营扎寨)事后尤金对此的猜测是,也许迪亚特洛夫是想锻炼一下队伍在山坡扎营的能力。
下午5时左右,队员们在山腰上搭起一顶帐篷,九名队员在里面简单吃了点东西,就陆续进入睡袋睡觉。他们并不知道,就在这天夜里,噩梦降临了。。。
虽然关于登山队遇难的新闻从来都屡见不鲜,但是迪亚特洛夫团队的遇难,却存在很多不可思议的谜团,因此被称为“迪亚特洛夫事件(DyatlovPass incident)”。让我们从搜救开始,看看这起神秘事件中离奇的哪些部分。
2月12日那天,尤金依然没有等到队友们的回归,但考虑到登山中遭遇意外而延误也是常有的事情,于是直到2月20日,在登山队员的亲属强烈要求下,第一只由师生志愿者们组成的搜救小队才向山区进发。此后军队和警察也参与进来,并派出直升机进行搜救行动。
2月26日,搜救小队终于在KholatSyakhl山找到了小队们当夜露宿的营地。此时帐篷已经倒塌并被雪覆盖,发现帐篷的搜救学生米哈伊尔·萨拉文(MikhailSharavin)说:帐篷被割开成了两半,里面空无一人,但是队员们的物品和鞋子都在里面。
现场随着进一步调查发现,帐篷是被自内向外割开的。这说明当时队员们发现了什么异常情况,需要立刻从帐篷中紧急逃生,只能割开它。而帐篷外有八、九队脚印,这些脚印要么是只穿着袜子,要么只穿着一只鞋,有的甚至是光着脚的。
跟随着脚印的踪迹,搜救队来到了树林的边缘处,但在500米之后足迹便消失了。搜救队员在一颗红松下发现了生火的痕迹:一些残留的灰烬。就在这里,搜救队员找到了头两具尸体,分别属于克洛文尼申科(Krivonischenko)和多洛申科(Doroshenko),两具尸体都光着脚,只穿着内衣裤。他们还发现那颗红松五米高以上的部分有折断的痕迹,这暗示了他们也许爬上了树寻找什么,又或许是在逃避什么东西。
克洛文尼申科(Krivonischenko)和多洛申科(Doroshenko)在红松和营地之间,搜救队员又发现了三具尸体,分别属于队长迪亚特洛夫,科莫格诺娃(Kolmogorova)和斯洛伯丁(Slobodin)。他们死亡时的姿势,表明他们可能正在试图极力逃回营地。他们的尸体分别在距离红松300米,480米和630米处被发现。
现场图片剩下的四具尸体直到两个月后才被发现,它们位于距离红松75米外的一个山沟里。从尸体来看,这4人的穿着比另外5人完整,而且他们试图用已罹难的队友的衣服保暖。尸体被发现时,佐洛塔里尤夫(Zolotaryov)穿着杜比尼娜(Dubinina)的毛皮大衣和帽子,而杜比尼娜的脚则用克洛文尼申科的羊毛裤子的残余碎料包裹着
现场图片 然而更诡异的现象是,和之前发现的五具尸体并无明显外伤,只能归结于被极低温冻死不同,后来发现的四具尸体,有三具身上有致命的外伤:其中尼古拉(Nicolai)的颅骨遭遇到了强力重击,佐洛塔里尤夫和杜比尼娜的胸骨遭到了粉碎性骨折。根据鲍里斯医生的推测,需要非常强力的冲击力才可能造成这种外伤,甚至不亚于一辆汽车的撞击。值得注意的是,除了骨折之外,尸体却并未有其他相关的外伤。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杜比尼娜的舌和眼居然不见了。此外还有一个疑点是,佐洛塔里尤夫的脖子上挂着一架相机,而相机里的底片却全部失效了。
全部九名遇难者尸体被发现的位置示意图在尸体全部发现之后的调查中,又发现了一些很可疑的线索:
首先是一名遇难者的家属在葬礼出殡时,发现尸体的皮肤呈现出吊诡的橘红色,且尸体的头发变成了白色。
接下来的化验报告显示,部分遇难者的衣服上检测出超高剂量的放射性。
遇难者所在的山坡上,还发现了大量金属碎片。
最后,位于事故发生地以南50公里处的另一队登山者声称,在惨剧发生的当晚,他们曾经看到天空的北方有亮红色的球体。这一点被当地的气象工作人员所证实。
这起神秘的集体死亡事件最终以队长的名字命名为“迪亚特洛夫事件”。
对于“迪亚特洛夫事件”,当时苏联给出的最终官方结论是,所有的遇难者均死于“非同寻常的自然力量”(我可以理解为超自然力量吗?)。事件的调查于1959年5月终止,并没有任何人对此事件负责。调查报告也随即被列入机密文件,直到90年代才正式解密,然而很多照片已经失踪了。此外,在事故发生后的三年内,该地区被彻底封锁,禁止任何登山和户外运动者进入。
虽然前苏联政府三缄其口,但是关于此事件的猜测却一直存在着。那个可怕的夜里,就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这九名探险者陆**于非命?
有关的猜测主要分为以下几种:
1.死于当地的土著曼西人(Mansi)的袭击。因为事发当地属于曼西人的领地,而且割去入侵者的舌头也很符合他们的行为,然而,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事故发生时除了九名遇难者外,该地区还有其他人存在。而且现场也并未发现存在搏斗的迹象,根据鲍里斯医生的说法,死者身上的打击伤不可能是人力做到的。
土著曼西人2.死于“悖论脱衣症(Paradoxicalundressing)”。该理论试图解释在当时零下35°以下的低温时,为何遇难者还会只穿着单薄的衣服。这是因为,有四分之一被冻死的人在死前会出现“悖论脱衣”现象,此时人会失去辨识力并变得丧失理智而好斗。这或许解释了他们脱下衣服,并很快因为体温急剧降低而死亡。但是这却无法解释为什么队员们要割开帐篷,而当时帐篷内的温度并不足以引发悖论脱衣症状。
3.死于雪崩。这是此前被广泛接受的观点之一,它很好地假设了在帐篷内的队员听见了雪崩的隆隆声之后,立刻割开帐篷逃命这一场景。随后一些人在黑夜里摔落在了山崖上导致骨折身亡,另一些人也在极低的气温下被冻死。
然而,这一理论却被很多专家质疑。首先他们认为当地的坡度很平,并不足以引发大规模雪崩,当时的气象和环境也并没有雪崩的征兆。更有一些技术宅根据帐篷当时的形状,反推出需要多大规模的雪崩才能造成,然而当夜并不存在这种级别的雪崩。
此外,受害者的尸体都只是被少量的雪浅埋,他们的足迹也清晰可见,这也似乎和雪崩后的状态不太吻合。更何况,队长迪亚特洛夫和年长的佐洛塔里尤夫都是经验丰富有过专业训练的登山者,他们不太可能在可能发生雪崩的地方露营。
4.死于野兽或未知生物
这是Discovery频道曾经推出的“俄罗斯雪人(RussianYeti)”专题中提到的观点。认为雪人这种传说中的生物跟踪并袭击杀死了所有人,还摧残了杜比尼娜的尸体,咬下了她的舌头。还有一些人认为是外星人的袭击。当然了,这些假设的前提,是真的存在这样的生物。
5.死于误入军事禁区
虽然有些阴谋论,但这是目前最被俄罗斯人所接受的观点。因为事发地点恰好位于拜科努尔航天发射场(前苏联在此发射场进行了部分R-7弹道导弹的测试)到新地岛(前苏联主要的核武器试验场)的路径上。而当晚被目击的那些亮红色火光,正是由于R-7洲际弹道导弹的发射造成。现场留下了大量金属碎屑似乎也佐证了这一点。
这或许也解释了尸体肤色为何会呈现为橘红色,而且衣服上残留大剂量的放射性也侧面说明了当地正在进行核试验。考虑到上世纪50年代末,的确是前苏联正在加速研发核武器,大量进行核试验的初期,这一说法确实有其说服力。
根据更多俄罗斯当地人的揭秘,会发现其背后还暗藏着更多不可告人的真相:
首先,据说当地政府的搜索调查早在2月6日就开始了,这个时间远远早于登山者预定的日期,也早于家属提出搜救的日期。这说明当局早就发现了什么。军队搜查的行为,也被一些当地的曼西人所证实。
其次,据说尸体遭到了军方人员的移动和翻转,以造成假象误导调查者。因为尸体身上积雪的覆盖程度和降雪量似乎并不吻合。尸体身着的衣服被特殊试剂洗涤过,而且彼此之间的衣服还弄错了。此外尸检的报告从来都不完整。
再次,相机里的照片全部失效,一本本应存在的日记本也不翼而飞,但金钱和贵重品却完好无损,这些似乎都暗示着有人动了手脚。
因此,有很多人提出这样偏阴谋论的观点:探险队在无意中误入了前苏联的核试验禁区,为了防止机密遭到泄露,当局只能杀人灭口。他们在夜里突袭了登山队的帐篷,暴力袭击了三名反抗的队员,并将他们的尸体深埋起来,而另外一些队员则在逃跑中被冻死。随后军方又做出了假象,试图快速结案不了了之,并且把事件的相关资料全部归档于机密情报。
到这里还没有完。随着战斗民族网民的进一步挖掘,又挖出了一个大料:
原来,十名登山队员中的九人都是彼此熟识的校友关系,只有一个人是后来加入的,原本谁也不认识他。这个人,就是年纪最大的佐洛塔里尤夫。他是在山区无意中认识了这帮登山者,并在攀谈之后临时起意决定加入他们。
佐洛塔里尤夫网民们继续扒出佐洛塔里尤夫的身份是一名军人,甚至曾经参加过1945年的攻克柏林的会战。而且很多人怀疑,此人的真实身份实际是一名间谍。他带着照相机(尸体的脖子上还挂着),伪装成登山爱好者,来到军事基地打探前苏联的机密情报,并诱导着不知情的队员们接近军事禁区。对于所有的这些众说纷纭,目前所掌握的资料却极其有限,我们也无法得出确切的真相。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些志在征服高山的探险者们,只能永远留在那座死亡之山里。
证据
志愿搜救人员在2月26日发现了废弃的营地。
“我们发现帐篷半倒,而且被雪覆盖。帐篷空无一人,但全队的物品和鞋子都留在了帐篷里。”发现帐篷的学生Mikhail Sharavin在 叶卡捷琳堡接受电话采访时说。
调查员们说帐篷是从里面割开的,而且在厚度以米计算的雪上数到8至9个人的足迹。这些足迹是穿着袜子、一只鞋子或光脚的人留下的。
调查员们把足迹和滑雪队队员们进行了匹配,认为没有证据证明发生过搏斗,也没有证据证明有外人进入过营地。
足迹往山坡下走,指向森林,但是500米后即消失不见。
Sharavin在森林边缘的一棵高大的松树下发现了最早被发现的两具遗体。这两具遗体是24岁的Georgy Krivonischenko和21岁的Yury Doroshenko,光着脚而且只穿着各自的内衣。
附近有一个火堆的烧炭痕迹。那棵大松树有树枝折断,折断痕迹最高的在5米高处,说明一名滑雪队员爬上了大树试图张望什么,可能是试图寻找营地,Sharavin说。折断的树枝散落在雪上。
接下来发现的三具遗体是22岁的Dyatlov、Zina Kolmogorova以及23岁的Rustem Slobodin,他们在大松树和营地之间被发现。遗体倒地的姿势显示这三人去世时正在试图返回营地。
当局立即启动了一个犯罪调查,但是尸检没有发现有犯罪行为存在的证据。医生说这五位队员死于体温过低。Slobodin的颅骨有骨折,但是那个伤害不认为是致命伤。
寻找余下的滑雪队员们又花了两个月。最后在离那棵大松树75米远处的森林沟谷的4米深的雪下找到了他们的遗体。这四位队员是24岁的Nicolas Thibeaux-Brignollel、21岁的Ludmila Dubinina、37岁的Alexander Zolotaryov、25岁的Alexander Kolevatov,看起来他们是受伤而死。Thibeaux-Brignollel的颅骨被击碎了,Dubunina和Zolotarev有很多肋骨折断,Dubinina失去了舌头。
不过这些遗体也没有外伤。
这四人穿着比其他人要好,看起来他们把先去世的人的衣服脱下来给还活着的人穿。Dubinina的人造革外套和帽子被Zolotaryov穿戴着,而Dubinina的脚上裹着一块Krivonishenko羊毛裤。
使事件更加神秘的地方是对衣服的测试发现它们含有高水平的放射性。
不过几个月后调查就结束了,调查员们说他们没有发现存在任何犯罪者。案件的文件被送往一个秘密档案。有3年工夫,滑雪者和其他探险者都被禁止进入这个地区。
“当年我12岁,虽然当局努力使死者的亲属们和调查员们都闭嘴不再吭声,但是我记得公众对这个事件反响很大。”正在试图揭开神秘真相的叶卡捷琳堡的Dyatlov基金会的主席Yury Kuntsevich说。
调查员们首先研究了当地的曼西人因为滑雪队员们闯入领地而报复杀死他们的假说。不过没有发现任何证据支持这个假说,而且Otorten山和Kholat-Syakhl山都没有被曼西人视为神圣或禁止进入的地区,案件文件中说。
一位在1959年检查队员遗体的医生说,他认为没有人类能造成这样的伤害,因为打击的力量太强,居然没有损伤软组织,这进一步推翻了曼西人谋杀假说。
据案件文件记载,Boris Vozrozhdenny医生说,“和被小汽车撞的效果一样”。
飞行球体
1990年,首席调查员Lev Ivanov在一次采访中说,他得到地区高级长官的命令结束案件调查而且调查结果全部被列为机密。他说,官员们因为1959年2月至3月期间在案发地区出现多起“明亮的飞行球体”目击报告而担心,包括气象部门和军方都有目击报告。
“我当时怀疑现在几乎可以确信那些明亮的飞行球体和滑雪队的死亡有直接联系。”Ivanov告诉一家名叫Leninsky Put的小型哈萨克报纸说,Ivanov在哈萨克斯坦退休然后去世。
秘密文件中包括事发当晚在事发地南侧50千米处宿营的另一个探险队的领队的证词。他说他的探险队看到Kholat-Syakhl山方向的夜空里漂浮着奇怪的黄色球体。
Ivanov猜测一位滑雪队员在晚上走出帐篷,看到球体,就大喊叫醒了其他人。Ivanov说,在他们跑向森林的时候,球体可能爆炸了,杀死了那四位遗体上有重伤的队员,而且使Slobodin的颅骨骨折。
Yudin说他也认为是一个爆炸杀死了他的朋友们。他说这个事件享受的保密级别说明滑雪队可能无意中进入了军方的一处秘密试验场。他说衣服上的辐射支持他的说法。
Kuntsevich同意这种说法,说和死亡事件有关的另一个线索是先被发现的那五具遗体有明显的灼晒痕迹。“我参加了第一批找到的五位受害者的葬礼,我记得他们的面孔看起来好像是被晒成的那种深褐色。”他说。
Yudin还说,公开的文件中没有包括任何滑雪者内部器官情况方面的信息。“我确定我知道当时用专门的盒子装了他们的器官送去检验的。”他说。
不过,在Kholat-Syakhl山周围地区没有发现任何爆炸痕迹。
没有记录
虽然在 哈萨克斯坦的拜科努尔航天发射场(Baikonur Cosmodrome)发射的导弹可以掉到北乌拉尔地区,但是当时没有任何记录说有过发射,苏联导弹历史学家同时也担任科罗廖夫能源火箭航天公司(Korolyov Rocket and Space Corporation Energia) 高层的Alexander Zeleznyakov说。而且苏联另一个发射场普列谢茨克发射场(Plesetsk)也只在1959年下半年才开启过。Zeleznyakov还说当时这两个发射场的地对空导弹发射阵地也尚未建好。
国防部和叶卡捷琳堡地区检察官办公室说,他们一时没有信息可告知,因为这个案件很有年代了。
Kuntsevich说,他曾带领一个小队去那个区域,发现了一处金属废弃物的“墓地”,说明军方在某个时候曾在那里进行过试验。
“我们也说不准试验了什么军事技术,但是我们认为1959年的惨剧是人为造成的。”他说。
一块从Igor Dyatlov山径发现的金属块,Kuntsevich认为这是证据。
Yudin说,军方可能在志愿搜救者之前发现了帐篷。他说他曾被要求识别在事发处找到的每一件物品的主人,有几件东西他找不到相应的主人,其中包括一片看起来似乎来自于士兵军服的布料,一副眼镜,一副滑雪板和一片滑雪板的碎片。
Yudin还说,他曾看到过一些文件,这些文件使他认为犯罪调查从2月6日就开始了,这个日期比搜救队找到帐篷还要早14天。
Dyatlov的朋友们也研究了死亡事件是否会是雪崩造成的。在山坡上建立营地可能会扰动上方的积雪,导致几小时后积雪突然奔涌而下。雪崩可以解释为什么帐篷被割开,那是因为雪崩时,滑雪队员们不得不割开帐篷逃出去。
对此理论的怀疑观点指出滑雪者徒步离开营地而且 在零下30摄氏度中行进了超过1千米。
Thibeaux-Brignollel因为颅骨碎裂当时应该是失去知觉的,S.M. Kirov Russian Medical Military Academy(基洛夫俄国军医大学)的医生Mikhail Kornev说。
但是他的朋友们可以背负他。别忘了,调查员们也无法判断雪上的足迹到底是8个人还是9个人。
后续
1959年2月26日救援者找到帐篷时的照片。帐篷被从里面割开,大部分滑雪队员只穿着袜子或光脚跑出帐篷。
此外,Dubinina和Zolotarev虽然肋骨折断但依旧可以行走,Kornev说,“我同意有可能当时遭遇了极其危险的情况。”
周五,六位当年的救援队员和31位独立专家会聚在 叶卡捷琳堡,试图探询事件的真相。他们的结论是军方在那个区域进行了试验,无意中造成了死亡事件。
但是“一些文件仍然缺失,已要求 国防部、航天局和俄罗斯联邦安全局向我们提供这些缺少的文件以弄清来龙去脉。”与会者在一份声明中说。
这次会议是乌拉尔国立技术大学、Dyatlov基金会和若干个非政府团体组织的。
1959年2月2日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能永远都无法知道,但是Dyatlov将会被人们牢记。
这个登山队最后建立营地的地区已经正式命名为Dyatlov山径(Dyatlov’s P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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