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伟因他老去而落泪:死亡,是每个人必须补修的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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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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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师父》,本来是一档综艺节目,但是,看的我难受。

节目中,于晓光、大张伟、刘宇宁、董思成四位徒弟拜的第一位师傅,是84岁的牛犇先生。




也许你不知道这个名字,但是,你一定知道在很多电视剧里客串的那个小老头。




一出场,牛犇老师不是在自己家里,而是在上海的一间“老年公寓”。







虽然,牛犇老师一再强调:

“老年公寓”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养老院;

“老年公寓”的生活,既不像年轻人想象的那样凄凉,也不像电视里曝光的那样凄惨;

这里一切,真的挺好的。

但是,难掩凉意。

这个凉意不是别的,而是当一个人行将就木时的、骨子里带出来的、哪怕像牛犇这样活得如此透彻的老艺术家也难以装点的凉意。

这不是我的妄想。

在节目中,一直在活跃气氛、特别乐观的牛犇老师,在徒弟执意给师傅买榨汁机和电饭煲的路上,说了一句话,透露无遗:

我是一个随时可能离开的人,别买这么贵的东西,浪费了。


他还说:我现在都不照镜子,因为,我真的发现,一点年轻的感觉都没有了,真的老了。











死亡,是人生必修课。

我们说着这样的话,但是,是否真的理解?

是否想过,有一天,我们真的会死?

这的确很难。

当我们年轻的时候,似乎感觉,一切将会永远这样持续下去:

我将永远保持年轻、漂亮、健康、有活力;生活也会一直这样下去,我们持续保持计算柴米油盐和工作中的尔虞我诈。

似乎,这就是生命中最重要的全部内容。

殊不知,时间才是我们共同最大的敌人,岁月的确是神偷。

当牛犇老师说“别买这么贵的,我是一个随时可能离开的人”的时候,我瞬间泪崩。

让我似乎难以接受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随时真的可能离我们而去,生死两隔;

更让我震撼的是,很少见一个活着的人开口谈自己的死亡。






而事实可能让你更加无法释怀。

其实,我们每个人,不仅会死,而且,都有期限。

数据显示:男性平均寿命72岁,女性77岁。当然,随着社会的进步、科技的发展,这一数字肯定还要不断提高。

我们假设,我们的寿命是80岁。

然后,除去上年纪之后我们七病八灾不能自理的时间、睡眠的时间,以及还要考虑那些不知什么时候可能光临的疾病和意外,活蹦乱跳、身体健康、头脑清晰的时间,可以说寥寥无几。

你头顶上的剩余时间,自己就能计算,并不需要任何先知或者算命先生来告诉你。

所以,我们的人生,是一个切切实实在倒计时的人生。











接近死亡,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

不知道。

《西藏生死书》里说:我们是一个没有死亡准备的民族。

在活着的人眼里,死亡是不能被提及的话题:人们认为讨论死亡“不吉利”。

面对年逾古稀的老人不能提,面对身患绝症的病人也不能提。

我们认为,提,就是你不礼貌、没教养、不懂事、胡说八道

我们认为,不提,就不用勾起对方心里的痛苦,不给别人“添堵”,对方心里就不痛苦;

我们从来不认为,在这件事上,“疏大于堵”这个道理是适用的。

我们缺乏临终关怀,我们也没有太多机会得以了解死亡。

一代一代人,对死亡敬而远之,直到“死亡”夺去我们的生命;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所以,我们并不知道,接近死亡,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目前在世的、最伟大的心理学家欧文·亚隆曾经在他的《妈妈及生命的意义》一书中,对死亡有着客观、真实又让人惊觉的描述。

亚隆先生在20世纪70年代初,曾经组织并参与了一个临终关怀项目。

即便在西方世界,在那个时期,“临终关怀”也是很少见的组织。

在这个组织中,他们发现,当生命都即将离去时,一切的“奋斗”、“意义”和“目标”都像一个笑话,没有任何作用。

成员的招募显得十分困难。

因为,绝大多数确定自己即将面临死亡的人,分成两个极端:

悲观绝望与及时行乐。

但是,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却都透着同样的一种被动和无奈,都透露着一种放弃。

最让亚隆震撼的是,他招募的第一位成员、也是后来组织中的核心人物,在第一次见到亚隆做自我介绍时,曾这样说:

我是葆拉·韦斯特,罹患末期癌症,但我并非癌症病人。

我的癌症已经扩散,内脏该切的也都已经切了。但请不要把我当成一名病人。

病人是一个标签,意味着:人们不再跟我说实话,被怜悯,玻璃心,很脆弱。

我最受不了的是,明明诊断的结果已经昭然若揭,我自己也有心理准备,我多么希望能听到一句实话。

但是,每个人都出于“善意”在隐瞒我。

医生明明拿到诊断结果,却要避开我才说的时候,家人明明很难过,却在我面前故作轻松的时候,我觉得好孤独。

天知道,当时的我心里更怕,我多么希望能有人跟我聊聊。

现在,我知道自己的病情,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但是,我更有力量。

我认识到,我确实已经进入人生一个全新的阶段,这个阶段,很多人不喜欢。

我仍然是一个普通人,请不要把我当成一名病人。

我知道这很难,但是,我心里的某个地方竟然在告诉我,她是对的。








医学上对临近死亡这个特殊时期分为几个阶段:崩溃、抗拒、愤怒和接纳。

亚隆不接受这种分类,他认为,这种分类本身,就透露着被动和无奈。

他坚持认为,在接纳所有以上这一切的基础上,人们的精神领域,完全可以做的更多,也完全可以给临终的这段时间赋予新的意义。

最后一次欣赏花开,体验生命即将离开的过程,不否认,这一定有凄凉的情绪,但是,它同样是迥乎不同的体验;

就好像,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认识花鸟鱼虫、人生百态一样。

我们不应因为即将离开,就忽略那么多珍惜的经历,或者,对这段时光囫囵吞枣般的匆忙划过。

生命的离开和到来一样,都值得人珍惜。

对不起,这次谈了一个“不吉利”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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