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菊与刀》谈谈谏山创的矛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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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12

发表自话题:谏山创

前言

来啊!相互伤害啊!粉丝们!让我愉悦吧!

因为本人没见过jsc,也没去过日本(穷),所以只能借助前人的智慧,运用间接研究方法和本人经历对我们的创兄进行分析

其次,如果你难以认同人的善恶是可以共存的,道乃阴阳一体。

我建议你不要浪费你宝贵的时间。

就在不久前,jsc对自己的漫画进行了道歉。详情可以看看这篇。


其实,我对jsc画出这样的结局并不意外

因为人类总有些方面是无法探讨的,以往的作品一般将宏大的设定(看似极高的视角)最后归于人的视角来处理。我称其为人非神,难解神。我一开始只觉得jsc的套路俗,又搞这种未知生物与人类大战的戏码,无聊。不过他作品表现的二元性,吸引了我。

(当然,jsc一个商业化漫画作者这样“另辟蹊径”的结局操作很没有契约精神)

jsc和菊与刀中日本人的“集体特征”的契合度很高。在网上搜集资料后,我对jsc进行一个简单的概括。

其一,jsc的恶性

他为了让自己符合社会义理,释放自己在社会中积累的攻击性,先选择把刀对准自己,再选择把刀对准读者。他的解释是为了更容易让人铭记于心。为了批判声,可以画成大烂作。他需要读者发表“从来没有看过这么难看的漫画”的评论。这与他一开始希望不按读者意见去画漫画,之后卖不出也好,永远接受人们的评定的想法并不冲突。

“日本人并不需要快乐圆满的结局,对自我牺牲的男女主人公的怜悯和共鸣便能令他们满足。日本人的痛苦来自于他们正在不计代价地履行自己的义务,任何事情,都不能令他们偏离正道”


在日本独特的义理体系下,日本人来自社会的压力是很大的。他们经过了相对幸福的,被家庭成员骄纵,如家庭中心般的童年,到了一定年龄后突然来到社会,面对一系列社会义理规范,这是第一次冲突。在菊与刀中,作者将其称日本人的人生为U型曲线。同时,jsc的家庭似乎是对他不友好的,一个不幸的家庭环境很容易造就不幸的人。他的父母对他的能力似乎并不认可,在小时候也对他的目标进行了否定。

富野由悠季曾说,作者(jsc)从小就懦弱受欺负,所以长大后将这些积恨画成漫画,将欺负他的人设定成敌人来宣泄(这也是国内观众为什么在相当长时间很爽的原因,因为观众认为的敌人被jsc设计为未知生物,巨人。但jsc真正的敌人也许是那些耽于和平的墙内人那些欺压自己的墙外人,他自己代入的,可能是巨人的视角),用漫画来表现如此作呕的世界是他绝对无法认同的地方,而能接受这种漫画的这个时代也非常的过分。(老头说得对。但毕竟时代比作品更魔幻,日本和世界也有滋养jsc恶意的土壤)

他在采访中说其实艾伦就是他,他不愿面对的自我。

图片来源于网路



其二,jsc的善性

有人(老头这类人除外啊)觉得jsc过于邪恶和肮脏。但我觉得,他只不过是不幸环境下的可怜人罢了。如果有些人与jsc场景互换,那场面一定相当有趣。我很好奇,人类的痛苦忍耐度究竟会怎么变化。幸福的人为何总爱嘲笑不幸的人呢?大概别人的不幸与自己无关吧,我为此感到悲哀。

如果用日本独特的哲理体系观来看的话,jsc一定程度上摈弃了观察者自我,实现了“无我”,他像死着般活着。jsc认为自己已经是“死人”了,就无须考虑自己的漫画会受到何等评价他自由了,他可以为自己而伤害他人。此时的他相信,自己可以做成一切事

但是艾伦的结局又反映了jsc对自我状态的否定

他认为,在社会的阻止下,他最终会如艾伦般被最亲爱的人杀死,但他依旧希望有人认同他,记住他。(From:死后想被记10年的jsc,认为自己行为终会得到人认可的jsc)他希望自己的死有价值。

他借用艾伦之口,为那个自己不愿面对的,成长后的,肮脏的自我,进行呐喊

我想要被爱,只要有亲爱的人,我可以为他们献上一切;

我渴望被人铭记,哪怕这要我变得丑陋

我相信,在有的地方,jsc的态度会受到赞扬。他在追求“娴熟”的过程中,找到了一条平衡自我与义理的道路,他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那堵耻感之墙,他消灭了自己的“良知”。

虽然他的操作和境界哪怕用日本体系来看也不完美

艾伦的死在他眼里不是“犬死”,他是心甘情愿的,他是为了整个民族的。

战争再度延续不过是仇恨的积累罢了,人类的劣根性罢了。艾伦(jsc)只是其中一员,因为有点能力,比较突出,属于典型代表。

为什么jsc有老婆,她不怕吗?

你看看作品最后谁杀的艾伦,巨人之力因何消失()。而且,日本人的自我切换是很频繁和自然的。日本传统观念也不容忽视。

合理性:

由于jsc代表的日本人,他们认为人性本善。自己本是把无垢的“刀”,只因世事带来的污秽,让刀“生锈”了。只要自己想办法擦除了“锈”,自己仍然是那个善良的自己。他们对父亲,只能表现出恭顺尊敬。但父亲不仅很有话语权,对孩子也很有影响力。加上西方思想的传入,如果jsc的父亲曾经嘲笑于他,那现在挣脱耻感的jsc就受辱了,他与原生家庭关系不好就很正常,所以...()

“童年经验塑造了他的人生哲学”

他们从小在家庭里宛如神仙,攻击性被纵容,欲望被满足。

如果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简单而率真地行动,他们会多么陶醉呢。

由于日本的宗教氛围,神明离人并不遥远,神就在人周围保护着人。他们认为,神和我一样,是同时拥有善性和恶性的。他们并不需要什么行为来供奉神。他们认为通过自我修炼,可以到达一定境界。

在成长过程中,在面对庞大的义理压力下,他们急于找到一个宣泄自己压力的出口。这个出口可以是自己,但伤害别人显然更轻松。他们从受害者变为加害者,加入轮回,最终接受社会义理对他们的约束。他们幼年积累的不安感,使他们害怕被别人嘲笑和排斥。两者结合,欺凌游离在群体之外的人变得理所应当。

他们进入社会后便没有“家”,更不要论安全感。从小的危机感教育,让他们惧怕受辱;“吃亏是福”,他们的“家”不过是延续社会对他们的指责和谩骂的场所,一个延续外界评价体系的场所。

“复仇”的合理性,使他们难以忘记加之在自己身上的怨恨、暴力......选择加入轮回者甚多。

jsc本以为镜子中的自我是纯真的,是如幼年般高尚的灵魂。

但经过对艾伦的描写,jsc逐渐发现了自我的真实。他发现现在的自己就如漆器上的漆般,用精美的外表掩饰了自己的本质,他选择接纳自我,选择“不知羞耻的自我”。他通过不断的自我训练,消除了“观察者自我”,回到了童年。

我相信jsc会喜欢“素盏鸣尊”,他能在日本宗教中进一步发掘自己。同时呢,希望他能看看墙外到底怎么样,少愉悦点。(应该是做不到吧)

其三

jsc对梶裕贵

赞扬他对艾伦的情感投入,在kaji的演出中,对艾伦的理解越来越深。我认为,早期,他会在暗地里窃喜自己的作品达到了效果。将kaji痛苦的样子作为创作的一部分。

在kaji认真的演出中,kaji的演出丰富了了艾伦的人物精神,让他在一定时期追求自由,让艾伦在一定程度上脱离了恶意的创作。

jsc又把自己代入kaji演出,自己作品创作的艾伦,与之契合,发现自我,讽刺自己,讽刺所有人。满足自己偷税的目的。

jsc对自己抄袭

承认抄袭了“乌布拉夫奥塔内蒂乌”,认为会被作品的制作者杀掉(耻感,幻想有人惩罚自己)。

受到恶意态度的冲击(被冲了),我也被杀了(那个善意的我古德拜),我想给世界上一些强烈的冲击,我被我想要打破的冲动所驱使。(灭世,愉悦(违背耻感))

我意识到,这种冲动是我想做的(我要伤害读者,我要脱离耻感)

对于不回收伏笔

对比《权力的游戏》烂尾,认为自己做不到也很正常。

“我相信大家能够接受巨人的结局”,因为我已经表达了我自己的感受。

致“我的粉丝们”

对于结局

(2013年)本想像迷雾般,设计成把所有看到的人全度无差别的杀掉。但由于读者对之前作品的喜爱和支持,他感受到了责任(义理),觉得没办法在画这么充满恶意的、犯罪性的内容,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这样的结局了。

jsc的道歉就是他无我的一种证明。

他选择先满足自己,再看看读者满不满足,看到反响后,又整个了三人树下.jpg,稍微宽慰下日本读者。兼顾了自我需求和义理。

其四

jsc希望读者不知道主角究竟想干什么,所以他喜欢故意省略,简化。柯尼的家人巨人化。艾伦在看海前作为剧情工具人,曾经意志被击垮,认为自己“必须死”。后面坚定了,成为故事的引领者。jsc生怕衔接不好。

(艾伦从工具人到掌控自己命运到自灭,也暗示了jsc心境的变化。艾伦虽然错误,但他贯彻了“诚”,makoto)

真正的工具人,弗洛克。“伪预告”=玩弄读者的快感。

混乱的马莱篇。

恶:没什么想要传递,抒发受挫感,堆积愤怒的感情。

善:人不要过于相信自己,人总是过于主观,根据视角的变化,“正义”也会变化。人人皆可为加害者,人人皆可为恶。

我方(帕岛人)视角的消失,着力于描写墙外人的活动。简化敌人与受害者,让读者能够为主角的暴力辩解。

愉悦环节:让寄托了读者情感的艾伦成为加害者。并以一系列混乱的逻辑突出他的滑稽性。讽刺读者,愉悦自我。他的目的,是为了激发人们心中的“变态性”,做一次一般社会中不被允许的事,会造成耻感的事。

然后告诉读者,你,就是如我一般的人!!!你会为了残害生命而喜悦!你会为了族群而施加暴力!你会孤独地死去!你是个丑陋的人!

但终究会有人接纳你吧,终究会有人承认你努力过了,你只要努力付出了,会拥有理解者的。

你应该接受自己是个人类,善恶同存。

面对自己,既羞耻又不羞耻。

诸君,来和我一起愉悦吧。来和我一起遭人谩骂,遭人鄙弃,社死吧!这是我们受人重视的表现!这是我们活着的证明!

来吧,一起偷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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