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自话题:世上诡异的真实事情
虽然科学的教育倡导我们的是唯物主义、无神论。但有时候发生的一些诡异事件却真实的让人不得不相信这世间是有鬼神的。闹鬼的传闻更是数不胜数,而很多类似的事件根本找不出答案来,接下来的一系列诡异事件盘点,全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至今无解。
我叫宋阳,现任H省公安厅首席顾问,真实身份是一名仵作。
有朋友搞不清,仵作是做什么的?
仵作就是中国古代的验尸官,好的仵作不但能验尸,更精通一套不为人知的绝技。
他们往往能用黄酒,银针,红伞,松香等民间生活物品,撬开死者之口,缉拿血案凶手。
为公安厅服务的整整三十年,我利用自己的家传绝技,破获了无数震惊中国的大案,这些案件有的变态,有的恐怖,有的残忍,还有的令人头皮发麻。
为了让后来人知道仵作这行的神奇,我决定将自己的经历分享给大家。
但鉴于公安厅保密原则,很多城市和人物都用了化名,希望大家能理解,好了,书归正传!
我出生在南方的一座小县城,从小就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和爷爷一起居住在一座古朴的祖传老宅之中。
虽然没有父母,但爷爷对我的疼爱却超越了一切。
在我的一生中,他只严厉教诲过我一次:“阳儿,你要记住,等你长大以后想干什么爷爷都不拦你,唯独三种职业是碰都不要碰的,第一是当官,第二是警察,第三……是法医!”
当时我还年幼,甚至不知道法医是个什么玩意,只是懵懂的点了点头。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逐渐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爷爷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之所以这样觉得,是因为爷爷每天都无所事事,从不下地干活,却有源源不断的钱给我买好吃的,供我念书。
而且每隔一段时间,总有大领导带着一帮子小警察登门拜访,对爷爷的态度十分恭敬,还经常捎来一些礼品,比如茅台酒,特供熊猫烟什么的。
他们往往都和爷爷在房间里长谈,短则一小时,长则几小时,有时候甚至能从早晨一直聊到傍晚。每次这些领导走后没几天,省里都会有一桩大案告破,像什么川菜馆冥钞案,西南大学碎尸案,这些案件个个轰动全国,以至于住在小县城里的我也有所耳闻。
我隐隐觉得,这些案件的告破与爷爷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但他从不肯对我透露一个字!
爷爷的这层关系,使整个家族都跟着沾光,姑姑在外面的生意一直很顺利,有一次姑姑在高速公路上丢了一车货,警察就用了一天就把那车货恭恭敬敬的送来了。
就连我考高中的时候差了好几十分,最后也如愿以偿的被重点中学录取。
我十二岁那年,县城准备修一条大马路,这条马路刚好要经过宋家老宅,周围的邻居在架不住拆迁办的软磨硬泡,相继搬走了。唯独爷爷不愿意放弃祖上传下来的老宅子,铁了心要当‘钉子户’。
承建这条马路的包工头也不是省油的灯,见软的不行,直接把两台挖掘机开到了我们家门口,轰隆隆推倒了一堵墙,摆明了是要立威!
当时的场面把我吓得都快要哭了。
爷爷轻轻叹了一口气,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轻描淡写地讲了几句话,谁料几分钟后,挖掘机竟然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而且次日一早,众多领导以及那位包工头亲自登门赔礼道歉,包工头还当面掏出十万块钱赔罪。这对小小的县城来说可是一大笔钱,爷爷却只是轻轻地摆摆手,谢绝了这笔心意。
大马路当然继续修下去了,只不过在我们家门前拐了一个大大的弯,这件事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一份强烈的好奇,爷爷究竟为什么如此神通广大?
我十五岁那年,一次无意中在老宅的箱子里翻到了两本破书,一本叫做《洗冤集录真本》,写于南宋淳七年,作者是个叫宋慈的人。另一本叫做《断狱神篇》,上面没有写作者。
以我当时的文言文水平,想看懂这两本古书实在有点吃力,只能勉强看懂两本书上画的小人儿,都是关于人体结构图,检验尸体之类的东西。
不知为何,这两本书对我有着一种超凡的魔力,翻开之后就再也放不下,我瞒着爷爷,发扬蚂蚁啃骨头的精神,硬是把这两本晦涩难懂的古书给‘啃’完了!
这两本书对我来说,就好像是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虽然书中提到仵作这种职业,就是古代专门检验尸体寻找破案线索的。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可怕,反而觉得新鲜、有趣,充满挑战性。
十六岁那年,我人生第一次有了学以致用的机会。
当时正是三伏天,爷爷一大早有事出门了,我放暑假在家,闲来无事,用一根竹竿粘上胶捉树上的知了玩,这时一辆黑色的捷达轿车一个急刹车,‘唰’的一下停在了宋家老宅的门口。
车上走下来一个魁梧大汉,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皮肤晒成了古铜色,风风火火地走进院子。我认出他是前几次拜访过爷爷的一名警官,我记得好像姓孙。
孙警官今天没穿警服,而是一件短袖衫,手里夹着一个公文包,他热得满头大汗,头上冒出一缕缕热气,看到我劈头便问:“小鬼,你爷爷在家吗?”
“不在,他出门了。”
孙警官皱了下霉头,揪起衣领不断扇风,嘀咕道:“这天气,简直热死人了。”
我赶忙说道:“叔叔,进屋坐会吧!我给你倒杯冰镇饮料。”
“好,真懂事!”
这孙警官作风十分豪迈,进了客厅毫不客气地找张椅子坐下,接过我给他倒的一大杯可乐咕咚咕咚灌进肚子里,畅快地抹了把嘴,然后点了根烟问我:“小鬼,上高中了吗?”
“刚上高一。”我答道。
“成绩怎么样?”
“还行。”
“班上有同学欺负你不?”
“没有。”
“要是有同学不长眼欺负你,跟叔叔说,叔叔帮你找场子去!”孙警官哈哈大笑。
“叔叔,你跟我爷爷是什么关系?”我想这是一个了解爷爷的大好机会。
“你爷爷啊,可真是一位百年难遇的高人,可惜脾气也是百年难遇的倔,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领导来请他出山,他就是死活不愿意。去年有位厅长给他开出条件,只要替我们警方工作一年,就让他退休,拿五万一个月的退休金,这种条件都不动心,我也算是服了!所以没办法,我们只好以另一种方式合作。”孙警官叹息道。
“合作,合作什么?”我问道。
孙警官刚想回答,突然好像意识到好像说漏了嘴,赶紧捂住肚子道:“哎哟,我这肚子怎么突然间疼开了,大概是凉的喝太猛,厕所在哪儿?”
“在后院。”我把手一指。
孙警官捂着肚子,一阵风似地跑到后院去了,紧接着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孙警官扔在桌上的公文包钮扣开了,从里面滑出一张照片,上面有些红红绿绿的东西,勾起了我强烈的好奇!
趁着四下无人,我鬼使神差的把手伸了过去,心里却像打鼓一样狂跳不止。在我的意识里,偷看警察的机密文件是犯法的,搞不好还要坐牢,可我实在太想看看了。
于是我说服自己,只看一眼,就只看一眼,然后便放回去。
我从公文包里取出那张照片,不出所料,照片上是一具尸体,虽然说我在电影里看过不少死人,但我知道那些都是假的,远没有真正的尸体来的震撼。
照片上的尸体是一名成年男性,穿着一件西装,白色的衬衣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他垂着脑袋,靠坐在一个打开的保险柜前,右耳上还挂着一副眼镜。在他的喉咙上有一道又长又深的伤口,血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而尸体四处撒落着大量钞票,上面也沾上了不少血迹。
我的目光被照片上的内容吸住了,我丝毫不觉得可怕,甚至有种按捺不住的兴奋,就好像饿汉看见美食,色狼看见美女,我知道这种比喻有点不恰当,死者应该尊重,可我就是感到莫名的兴奋!
正当我看的入神,突然身后伸出一只大手,猛地夺走了我手里的照片。
我回头一看,孙警官正站在我背后,用一种严肃的目光瞪着我。
“小鬼,谁允许你偷看我的文件了,偷看警察的文件,是犯法的知道不?”孙警官怒道。
“我只是……我只看了一眼……真的……”我吓得语无伦次。
孙警官眯着眼睛,嘴角突然露出狡猾的笑容,说道:“不如这样,我考考你,你要是答的上来,这件事就算了;如果你答不上来,就别怪我不客气,请你去派出所里反省几天。”
他这样一说,我反而安下心来,因为我大概猜到他要考我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在我点头同意之后,孙警官便问我:“你说说看,这个男人是被什么凶器杀死的?”
“照片给我。”
我接过照片,又扫了一眼,十分肯定地说道:“喉咙上的伤口正是致命伤,从伤口的形状来看,是被带有棱角的锐器所伤,但如果是小刀、匕首之类的凶器,我想你大概也不会特意问我这种问题,所以凶器一定很特别!”
孙警官来了兴致:“可以啊,小毛孩子说得有模有样的,你倒是说说看,凶器到底是什么?”
我递过照片:“凶器就在这张照片上。”
孙警官盯着照片,眨了眨眼道:“凶器就在照片上?你不是在胡说八道吧,这案子是我亲自参与调查的,现场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凶器,其实凶手都已经抓住了,要不是因为凶器……”他突然止住话头,咳了一声:“别废话,快说凶器是什么!”
“正是地上的钞票!”我干脆利索的答道:“准确来说,是这些钞票。”
孙警官惊愕地眨着眼睛:“钞票?不,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把一沓崭新的钞票紧紧地捆在一起,边缘的锋利程度足以割出这么深这么长的伤口,然后再把它们散开,抛撒在命案现场,所以‘凶器’就消失不见了。”我答道。
孙警官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厉害,不愧是宋兆麟的孙子。”
其实这也不是我想出来的,《断狱神篇》中所记载的离奇案件中,就曾有过纸刀杀人的案件,当我看见照片上到处撒落的沾血钞票,不自觉地联想到了上面。从孙警官刚刚的话里可以判断,这案子应该是抓到了凶手,却没找到凶器无法定罪,所以才特地来向爷爷求救。
“行了,多谢你,这一趟总算是没白跑,啥时候到省城来玩,叔叔请你吃肯德基。对了,我还有个女儿,也上高中,你俩一定玩得来。”孙警官笑着将照片收回包里,自言自语道:“宋兆麟这老贼,一直跟我说宋家从此之后不会再出仵作了,原来一直在暗中栽培你,看来宋家后继有人了,真是太好了。”
“孙老虎,你在说什么后继有人了?”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我回头看见爷爷站在那里,顿时吓得打了个冷战。因为爷爷从来不许我接触这些东西,更不知道我偷看了那两本禁书。
爷爷将阴沉的目光从孙警官身上慢慢转向我,似乎明白了什么,那一刻我真是害怕到了极点!
爷爷背着手慢慢走进屋里,问孙警官刚才我们在说什么。
我拼命用眼神示意孙警官不要说,结果这位大叔神经大条,不但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还把我狠狠的夸上了天。
“老宋啊,你这大孙子真是太厉害了!这案子前前后后拖了有小半个月,我们几乎是掘地三尺,也没找到凶器,他只看了一眼照片就瞧出门道来了。这孩子将来了不得,依我看高中念完就别上大学了,现在大学生一抓一大把,毕业就是失业,不如我写一封介绍信让他直接进警校吧!是金子就该发光,你说对不对?”
爷爷摆摆手,态度冷漠地说道:“你太抬举他了,不过是翻了几本祖宗留下的旧书,班门弄斧罢了。况且我们宋家早有八字祖训‘不官不仕,明哲保身’,你还是收起那点小心思吧!这孩子我是不会交给你的。”
说罢用冰冷的目光扫了我一眼,吓得我赶紧埋下头去。
孙警官叹息一声,说道:“老宋,你这人未免太顽固了吧?不就是你当年睡过三年马厩吗?那事不是早平反了吗?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还什么祖训不祖训的,你真是个老顽固!”说完,在我肩膀上拍拍,想要拉拢我:“小鬼,你长大以后想当警察,跟叔叔一起抓坏人吗?”
当着爷爷的面我可不敢造次,使劲摇头。
爷爷说道:“孙老虎,宋家的事情你不明白,我这辈子不图别的,只希望子孙后代能够安安生生,不要再从事这些危险的行业。”
孙警官还想开口,爷爷已经抬起一只手,下了逐客令来:“没事的话你就先请回吧!不然以后就别进我这个门了。”
孙警官把要说的话又咽回肚里,拿起公文包道:“行,老宋,那我先走了,下次有案子再来拜访!”
孙警官的车开走之后,客厅里的空气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爷爷坐在太师椅上,捧着茶杯,我站在他面前,十分紧张不安。
“阳儿,那两本书,你看了多少?”他问道。
我支支吾吾地回答,全部看完了。其实何止看完,家里没有什么课外读物,那两本书我只要有空就翻着看,已经快被我翻得散架了。
爷爷喝了口茶,突然间悠悠地念道:“狱事莫重于大辟,大辟莫重于初情,初情莫重于检验。”
我愣了一下,背诵道:“盖死生出入之权舆,幽枉屈伸之机括,于是乎决。”
他又念道:“怀胎一月如白露;二月如桃花……”
我接道:“三月男女分;四月形像具;五月筋骨成,六月毛发生;七月动右手,是男于母左;八月动左手,是女于母右。”
这两段都是《洗冤集录真本》里的话,爷爷是有意在考我,听完之后他手里的茶杯‘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惊讶地问道:“阳儿,这本书你全背下来了?”
“差不多吧……”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承认。
“不愧是我宋家子弟。”说完,爷爷又摇起头来了。
这奇怪的反应把我吓了一跳,本以为爷爷会劈头盖脸地把我骂一顿,但他却没有。后来回想起来我才明白,当时爷爷的内心十分复杂,他既高兴宋家绝学后继有人,又害怕我从此走上和他一样的道路,万劫不复。
爷爷长叹一声:“天意弄人啊!”
然后起身,看都不看我一眼,背着手回到书房去了。我站在那里,又是震惊又是侥幸,爷爷不打算打我屁股了吗?
这天深夜,爷爷突然把我叫醒,叫我穿上衣服随他去个地方,我一头雾水地穿上衣服,来到院子里,爷爷将一把镐头丢给我,然后一言不发地往外走,我紧紧地跟在后面。
我们居住的县城并不大,往南面走便是一片荒郊野岭,这天晚上没有月亮,星星也很稀少。爷爷走在寂静的栗树林里,沿途只有我们脚踩在落叶堆上发出的沙沙声,以及树林深处不知道什么动物发出的呜呜怪叫,听得我心里直发毛。
很快我们便穿过这片树林,来到一片荒地,我慌乱间踢到了一样东西,仔细一看,那分明是一根死人骨头!常年暴露在外面受日晒雨淋,已经变得乌黑。
我突然想起来,这附近是一片乱葬岗,据说明末天下大乱的时候,有一伙流寇在这里占山为王,杀人如麻,尸体就全抛在这里,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一片不祥之地,经常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附近的村民就连盖房子,正门也绝不朝这个方位开,但凡有什么无名尸体,或者生前道德败坏不配葬在祖坟里的人统统**席一卷抛在这里。
我看见周围有一团团若有若无的绿色火光,好像幽灵一样围着我转。
起初以为是萤火虫,可转念一想,这乱葬岗阴气很重,几乎寸草不生,哪来的萤火虫?那光分明就是《洗冤集录真本》中记载的‘离骸之火’,也就是世人口中的‘鬼火’,是尸体腐烂之后骨头里的磷挥发到空气中,产生的自燃现象。
虽然明白这个道理,但亲眼看见这团飘忽闪烁的鬼火,我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就在我心跳不断加速的时候,一个黑影猛然从乱葬岗上窜了过去,停在十米开外死死的瞪着我,两眼发出绿幽幽的光芒,把我吓的一声惨叫。
爷爷拾起一块石头朝那个黑影丢过去,黑影受了惊吓,汪的一声窜到树丛里去了。
“别怕,是条狗。”爷爷安慰道。
我咽了一口唾沫,问道:“爷爷,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
爷爷把我带到一个石头堆前面,用手一指:“挖吧!”
“挖?”我大吃一惊:“爷爷,这是坟墓吗?”
“埋在这里的不是坟墓,还能是什么。”爷爷答道。
“可是,爷爷,盗墓不是犯法的吗?”我有些犹豫。
“什么盗墓,这叫开棺验尸,别废话了,赶紧挖。”爷爷语气严厉的说道。
我无奈之下,只好抡起镐头开始挖,这是座石头坟,挖起来十分吃力,别看我是县城里长大的,但从小到大几乎没拿过比笔杆子更重的东西,很快手掌就磨得起了血泡。
爷爷站在一旁点上旱烟,看着我挖。烟气一阵阵飘过来,虽然很呛人,可是却让我的一颗心宁静了下来,甚至连乱葬岗里的那股阴森寒气都减淡了几分!
不知挖了多久,我累得满头大汗,突然听见咯吱一声,显然是碰到下面的死人了。于是我弃了镐头,用手把石头一块块搬开,很快下面露出一堆发黑的骨头。
我看看爷爷,他抽着烟不说话,便继续把石头堆里的骨头刨出来,找了块空地按顺序拼成人形。
虽然我之前没有接触过尸体,但《洗冤集录真本》里的《验骨》一章中,把每种骨头的形状都说得很详细,因此把这幅骨架拼出来没花太多时间。
只是拼着拼着,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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