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屈楚萧|与吕钦扬有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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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6-01

发表自话题:我要我们在一起2021电影

  

  | 飞鱼

  “吕钦扬,从不后悔。”电影《我要我们在一起》上映当天,屈楚萧发了这样一条微博。

  5月20日上映当晚,他就坐在观众中间,全程没人发现,直到放完电影后他走了出来和在场的观众打招呼,头戴一顶鸭舌帽。电影的另一边,是导演沙漠和女主张婧仪在全国跑路演,而作为男主的屈楚萧因为话剧排练而遗憾缺席。

  截止现在,电影票房2.59亿,豆瓣评分6.4分,电影的走向逐渐明朗,可以肯定,屈楚萧三个字没有成为《我要我们在一起》的“乌云”。而且从观众整体反馈来看,他的表演是电影的加分项,他的演员身份所占的比重在观众心中不断增加。当然,即使作为演员,屈楚萧身上强烈的个人风格也始终鲜明,就像他的微博简介一样:“青年演员”,这四个字已经足够表明态度与立场。

  青年演员当然是有事业心、目标明确的,同时它就像一粒种子,代表着一种具备无限潜力和未来的未知属性,让人好奇这粒种子究竟会开出怎样的花、结什么样的果。


  而屈楚萧是一颗被电影选中的种子,能被《流浪地球》《侍神令》《我要我们在一起》这三部完全不同类型的片子选中,那一定是导演们在他身上看到了某种东西。

  一周后的下午,我们见到了屈楚萧。那天北京刚下了一阵雨,他没有骑摩托车过来,但依然是熟悉的寸头,稍微和以往不同的是,他的T恤上印着吕钦扬的漫画,“是粉丝画的”,他不太好意思的样子。而聊到吕钦扬,他的话逐渐多起来。屈楚萧表示,在某种程度上,吕钦扬代表着他的另一种生活。

  以下,是屈楚萧的自述:

  01

  走进吕钦扬

  电影上映的这些天,我偷偷去看了一场后,其余时间都在排练话剧《我是月亮》,之后我应该还会再去一次,确实有些忙。

  对于电影的反馈,其实我没有特别地去翻看观众的评论,倒是身边的朋友不断给我发消息。他们经常会在电影开始时发一张照片过来,告诉我:“我准备看这部电影”,然后过了一个多小时,他们会跟我说:“哭死我了。”

  我问过我自己: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剧本和这个角色?我觉得可能是我在他身上看到很多我自己的影子。如果我没有去念一个好大学,没找到自己喜欢的工作,我一辈子可能也像他这样。


  虽然我并不觉得成绩好坏会决定一个人的人生轨迹,不过吕钦扬确实太皮了,都“皮”肄业了,我们还是有不同的性格。我相信很多人看这个电影都会有所触动,不管是情感戏还是校园戏,每个人即便拥有完全不同的人生,但依然会有交集点,所以在走进角色的关键就在于如何找到这个交集点。

  关于学生时代,我最喜欢初中的时候。要是别人问我:想回到几岁,我会回答:六年级到初二那段时间。因为那时候我最好的几个朋友都在身边,我们离得很近,好像每一天都开心。现在我们有一个微信群,我每年回家一两次,每次我们都会聚一下。他们一直蛮关注我的戏,会给我一些客观的意见。

  因为我们之间太熟悉了,他们以前看到我在电影里还会觉得跳戏,但这次他们看完对我说:没有之前那种跳戏的感觉。


  当初我能接触到吕钦扬这个角色,也有机缘巧合在。有一次,我去拜访陈国富老师,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他后面有一个要筹备的项目,他说本来想找我,听说我接别的戏了,但其实我没有,于是很快就约了沙漠导演见面。我和沙漠导演之前就认识,但我们是通过项目才有了比较多的接触。他可能觉得我在情感上能和这个角色共通,我确实很喜欢,所以见面聊完后我们一拍即合就一直推进下去了。


  拍摄过程中,发生了不少让我印象深刻的事。比如婧仪的最后一场戏是在南京杀青,拍完 最后一个镜头,我说:再见了凌一尧,然后她哭了。我本来以为这应该是再见了,结果我们几天之后到了敦煌,她跑来探班了。其实她没有任何拍戏的准备,没想到导演说:既然来都来了,不然再拍点东西。然后她被拉了进来,于是就有了在戈壁滩上穿着校服的那些镜头。

  凌一尧和吕钦扬这两个角色能够这么相爱肯定是有原因的,我相信只要我们把剧情和角色很好地完成,大家就会理解他们的爱情。

  02

  吕钦扬不是一个人演出来的

  《流浪地球》上映那一年,让更多的人看到了我。

  那年有很多的机会找上门,但我不想那么快去曝光和消耗自己,还是想着先有作品出来,于是去拍了《我要我们在一起》。这两年我的作品量相对比较少,因为一直在处理一些合约上的事情,但很高兴的是这个事情已经解决掉了。

  虽然没太看观众对我在电影里的评价,但我想肯定是好坏都有吧,没关系的。对于肯定我表演的观众,我想说:你们不要高兴得太早了,万一以后演砸了呢(开个玩笑)。


  因为我觉得一个作品要发挥出每个演员最好的一面,是很困难的,这不是演员一个人的事,需要牵扯到整个团队,所以说一个演员最后呈现出来的好与坏,其实不单单是他自己能力的一个体现,更多是整个团队创作能力一个反映。

  演员遇到合适的角色和团队是幸运的,不论是之前的《流浪地球》还是现在的《我要我们在一起》对我而言都是如此。我还记得第一次去见到郭帆导演、沙漠导演以及其他一些主创时,我能够感觉到他们很爱这个作品,这部作品对于他们不只是一份工作,而是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事情。

  毕竟影视行业每天都有新的项目在筹备,当你去看剧本、跟导演聊天的时候,就会明显感觉到每个团队是否想用心做一件事情。这个东西会感染我,会让我信任他,它不仅仅会影响演员,它会影响整个团队。因为当我们有机会向同一个方向发力时,整个团队的氛围不一样,凝聚在一块的人也是不一样的。


  其实硬核、认真和放松的创作气氛是不矛盾的,我们在一起有着同样的目标,那就证明我们是同样的人,对彼此信任,也会更放松。拍《流浪地球》那会儿跟很多前辈合作,我其实一开始很紧张,但因为每天拍摄太累,累到我忘记了紧张,只能抓紧背好词,不然又要拍到明天早上了。

  可能沙漠导演和我年龄比较相仿的缘故吧,我们都处在成长和学习的过程中,所以会有更多的交流沟通,这也是这次合作比较不一样的地方。我觉得这个团队带给我们一种很有安全感的氛围,在这种氛围之下能够更好地创作,表演不用顾忌太多。

  我很幸运遇见吕钦扬,他激发了团队的创作能力,我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03

  入镜演戏,出镜做自己

  很多人会问我想要演什么样的角色,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因为不是我想演什么就能演的。首先不是我来写剧本,其次不是所有的好剧本和好角色天天都有的。只能是在某些时间段,刚好遇上一个很喜欢的,如果我相信我会把它诠释好,我就会很执着地去说服导演或制片人。

  当然平常接戏的时候,我除了会对个别项目比较执着一些外,基本上都是把团队意见和自己的感受综合起来做决定的。

  电视剧和电影我都会接,从我个人来看,电视剧和电影的表演并没有太多不同。我很喜欢的一位前辈对我说:镜头的载体和叙事的角度不同,并不会影响你表演的方式,更重要的是,整个片子的风格是什么样的,要跟大家保持统一。


  我希望自己可以进步,但进步的动力不是为了改变别人的看法。当我拍 完一个戏,我会自己看,然后把要注意的地方记下来,争取在下一次的表演中把它解决掉。别人的评价,只要是客观不带偏见的,我会去听。

  高中很迷茫,不知道以后自己该干什么,报考中戏是顺便报一下,其实当时心里想着能上某某学校的播音系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没想到考表演时反而最放松。我当时就是一种去玩的心态在成都初试,想着看下进三试的人都是什么样的,可能是这种心态导致我考得还不错,之后再来北京考的时候我就很自信了。

  我觉得这种自信对我还挺重要的。考试的时候,自信让我有更强的好胜心,给我一种动力。

  考上中戏前我一直都没离开过老家,到北京入学报到的那一天,我想:要做好默默无闻四年的准备了,然后我们就去军训了。军训结束后,我发现中戏像是我初高中的一种延续。因为我们班氛围很好,即便是竞争也是一种良性竞争。到了中戏我的重心就放在了学东西上面,我的老师让我明白了: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严肃的,戏是严肃的。我也确定了我要什么。


  我觉得演技和流量一直不矛盾,只是以前我们会把流量叫做知名度。出名带来了很多东西,我能做的就是接受。我会因为出名而赚钱,也会成为别人的谈资,但我不会把自己变成一个完全不是自己的人。

  这一年虽然经历了很多事情,但我现在的心态还好。我会自省,如果有错的地方那我接纳批评然后去改正,但如果是被虚构和曲解的那部分,我会调整好心态,因为我知道自己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子。

  以前老一辈人在舞台上会分上场口和下场口,然后还会放一面镜子,叫做穿魂镜。我忘了具体怎么说了,大概意思是,演员过了这一面镜子,就要去过角色的生活了,他的爱恨是他的,你的爱恨都是你的,泾渭分明。或许在我饰演这些角色的时候会有恍惚的瞬间,但刹那之后,就会意识到那是他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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